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,骆清欢眯着眼睛抬头看。只见蒋爸爸一手把他护在怀里,一手握着拐杖的一端。
“爸!”
蒋阳有些急乱,“这可是蒋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血脉啊!”
蒋安国闻言伦着拐杖的动作一滞,随即又继续抽回拐杖要打过来。
“这么不听话的小子就该好好教训教训!”
一时间祠堂里混乱起来。
蒋阳不停地护着骆清欢,蒋锦明在一旁手忙脚乱,不知如何是好,顾若佳也急得站了起来,祠堂一角的那个灵位上的红布缓缓飘落,上头赫然写着“蒋锦曜之位”……
骆清欢低垂着眉眼,耳边慢慢静下来,再那么一眨眼,眼前的混乱不复存在,只留木鱼有规律的敲击声伴着诵经声。
蒋爷爷在一旁打着盹,蒋锦明就跪在骆清欢的身侧,看也不曾看他一眼。
妈妈,爸爸,头上披着长长的孝布跪得笔直。
骆清欢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红衣,他知道红衣出丧为大不敬。他也想过千万种跪在这里被爷爷责罚,被哥哥嘲弄的场景,可他们连看他一眼都不曾。
骆清欢跪得腿发了麻,身下的蒲团深深陷下去两个坑。
木鱼敲了许久,终于停了。一个光头的男人身披着黄色僧衣,未系袈裟,理了理衣摆率先站了起来,一手竖掌,一手捻着佛珠,道了句:“阿弥陀佛,施主到时间了,该钉棺了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后,就要向外走去,正迈出的一只脚突然又收了回来,回过头瞥了骆清欢一眼,然后摇了摇头。
蒋安国见状,也盯住了骆清欢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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