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卿卿。”
她所不期望的，在这一刻，依然还是成为了现实。
夜依然在蔓延，手机的白光撑起小小的光亮。
在朱皓辰的目光下，她步子站定，偏过头。
“晚上好，朱皓辰同学，时间不早了，我先回家了。”
程卿卿将长发别到耳后，抬起头。不论什么时候，她都有着校花应有的高雅。
程卿卿见朱皓辰沉默不语，便道了别，径直走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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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去看你的演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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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卿卿愣了一会儿，瞳孔深处，是一闪而过的异样神色。
“谢谢。”
她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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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朱皓辰转过身，拦住程卿卿的去路。
对视的瞬间，程卿卿的目光依然平静得令他有些迟疑。
“你……不会来艺术节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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欸?
他怎么会……
“为什么要帮赫连雪……不，应该说是……千以洵。”
『“卿卿，你只需要这么做就好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每天带着白夏蝉练习舞蹈，她应该不会拒绝你的。但是为了能让她顺理成章地上台表演，你在艺术节那天，以身体抱恙请假，我们会以“只有你每天看着校花排练，还有谁比你更能做替补”的理由让她上台。”』
朱皓辰抿了抿唇。
“我都听见了。”
程卿卿呆滞地站在远处，谎言被差穿的瞬间，仿佛完美的面具被摘下。
许久，她依然只是弯了弯嘴角。
“帮个忙而已。让白夏蝉顺理成章得上台，不也是帮她克服心理障碍吗？”
“但……你为什么不想一想，千以洵在那么多新生中找到白夏蝉，而放弃了孙星雨?什么培养新人才，这种理由我是不信的。况且艺术节，即便是自主参与，也是多学校联合活动，作为学生会会长，他没有理由冒这个险。”
并且，还有我对他的了解。
“……”
“哎那边两个人，都这么晚了还逗留在校园里。快回家快回家！”
远处传来保安的声音，手电筒的光却显得格外惨白。
“我希望你能想一想。”
朱皓辰转过身，步子迟钝了一下。
“走吧，你不是说，时间不早了吗？”
他走得十分缓慢，直到身后响起微弱的脚步声，他才松了口气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，谁都没有再出声。
只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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