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那家伙转眼变成了齐齐贝,-_-他晃了几下,勉为其难地朝礼堂外走去,隐葵立时乐呵呵地跟在他身後。
『等等我啊,等等我,齐齐贝!齐齐贝……贝!』
『希贤姊,你说椅子怎麼摆才好呢?十排十列,不,不,还是这样好了。』我比划了一下。
『OK!』
我们顿时忙碌了起来,挂上布幕,移动钢琴,摆好椅子,完美!我跳上舞台,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做最後检查。每一颗钉子,每一块板子,映入眼帘的每一样东西,无不触动著我的伤心记忆,隐葵送别演出的舞台啊!可怜的净媛,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,只能咬紧嘴唇拚命忍耐,然後,就在这时……吱ㄚㄚ!紧闭的礼堂门被推开了,一道强烈的白光直直照射在站在门口的那个人身上……
『隐